棺材有分滑蓋與翻蓋的(๑ơ ₃ ơ)♥

【鳴佐】病名為愛

*真‧作者:翻蓋君。

*OOC歸我。

*可搭配BGM食用,推薦:<病名は愛だった/病名為愛>。

*如果有人有看出潛在故事就好了呢(。

*治癒文。

 

 

一、

 

雙眼睜開,無可避免的呆滯眼神望著眼前的一片空白。

 

「先生,你還好嗎?」

漂亮的女士在你的床旁,親切又掛著微笑的問候你。

 

「嗯,我沒事。」

你掛起了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雙頰的肌肉像是年久失修一樣,有些不聽使喚。

 

「嗯嗯,好的喔。」

女士抱著厚厚的紅色手冊,攤開來在上面塗塗寫寫。

 

「等等會有一位先生來跟您聊天,您願意嗎?」

闔上書,女士的微笑在你眼中是不舒服的角度。

 

「嗯。」

轉頭,躺在床上的你望著房間內的唯一窗戶,看著和你的雙眼一樣顏色的天空。

但腦海像是被不知名的魔鬼掌控,不屬於你,也不能為你使用。

於是你只能聽著床頭櫃上滴滴作響的指針聲響,以及心底流露出的、一絲絲奇異的水聲。

 

 

二、

 

腦袋後面綁著個朝天衝的馬尾的先生帶著一抹不耐煩的表情走進你的房間。

身上是一件不合時宜的白色大衣。

 

「……」

他在你床邊坐下,不發一語。

眼睛一直盯著你看,而你卻覺得一切正常。

 

即使這位先生的表現很失禮。

 

「……」他張了張嘴,令你想起小時候,是小時候吧?曾經在家中煩著爸媽而養的小金魚。

 

「喂、你,你還好嗎?」

馬尾先生聲音有點小聲,帶著一絲你所不懂的小心翼翼。

 

「嗯,我很好喔。」

你笑著,聲音愉悅地。

 

至少你是這麼認為的。

 

「睡得還好嗎?」這位先生皺了皺眉,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問。

 

但你覺得這樣的問題很莫明奇妙。

 

「一直都很好啊,沒有做夢唷。」

對於睡夢後的世界,你清醒時往往沒有印象。

 

「大概吧。」你繼續自以為地微笑,左手食指與拇指在床單下輕輕地搓著。那是一種沒來由的下意識動作。

 

雖然原本似乎是右手的專屬動作。

 

「…是嗎?」馬尾先生微微垂下了眼,略為凝重的臉昭示著對方似乎失去了繼續聊天的欲望。

 

「我會再來看你的,小櫻大概下次也會來吧。」輕輕地揉著有些發脹的太陽穴,馬尾先生看著你,眼神中閃爍著你不明白的光。

 

「鳴人。」

 

 

三、

 

有人在黑暗中哭著尖叫。

 

不是很尖銳的叫聲,卻彷彿有魔力一般大力的撞擊你的耳膜,不聽都不行。

帶著水意、痛苦的哀鳴,宛若鳳凰殞落時的淒厲。

 

但你只能聽見聲音,看不見那個人的長相。

 

莫名的,他的尖叫讓你覺得胸腔被一股陌生,卻又十分熟悉的情緒填滿。

 

但你不確定那是不是你的情緒。

 

像是烈火焚燒著你自己,一點一點吞噬你的身軀,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漸漸消融。

但不合理的是,你覺得你願意。

就如同夜半燈火上的飛蛾一般,以獻祭的姿態交換對方的平安。

 

是捨不得嗎?是捨不得吧。

這樣沒來由的,希望對方的慘叫聲可以就此停止,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調動你的情緒。

 

喉嚨像是梗著吞不下的石塊,嚥不下、吐不出。

眼眶很熱,濕潤的溫熱感,像是身體所含的所有水分,都集中到了眼窩中。

 

你覺得你自己也在哭。

 

還是其實你也跟著尖叫了?

 

為了那個看不到身影的人。

 

胸膛裡的空氣、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嘶吼

 

不能放下他、不能。

不能放手。

 

全身都痛,皮膚表層的所有細胞彷彿在集體狂嚎,令你的身軀疼痛不已;又像是經過熊熊火焰的焚燒之後,又被迫丟進冰冷的水池一樣。

 

只剩下蒼白的蒸汽裊裊而上,但你知道那就是你自己最後的力氣。

 

好累,其實你很疲倦了。

但卻又矛盾地,貪戀那一點點的、猶如水蒸氣的溫度。

 

你的大腦已經不受控制很久了,充滿了不知道是誰的尖叫。

可能很多人,可能只有一個人。

 

滿滿的絲線交纏在腦子裡,呈現出一團解不開的結。那是憤怒、懊悔、悲傷……。

 

但當所有的尖叫怒嚎全部離你而去時,你卻又感覺你只剩下空殼。

 

胸膛空空如也,而你的雙手,什麼也沒有握著。

 

『佐助……』

水聲四溢,撲通,咕嚕嚕嚕……

 

四、

 

鹿丸看著眼前明知他的來意,卻仍然裝作很忙的小櫻,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喟嘆。

「小櫻……」

 

「喔、是鹿丸啊,抱歉,剛剛在忙。」

小櫻聽到聲音馬上抬起頭,略有些憔悴的臉上掛著適當的抱歉的笑容。

 

雖然眼神帶著些微的閃躲。

 

「怎麼了,突然這個時候來找我?」放下手中的病歷表,小櫻一邊問著,一邊收拾桌上散亂的紙張和處方簽。

 

「……我剛剛是從鳴人那裡過來的,小櫻。」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眼前的女性,但是鹿丸不想再跟她兜圈子。

 

「你自己是醫生,應該清楚他的狀況吧?」

鹿丸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馬尾。

 

「他根本就沒有康復跡象啊……」那麼明顯的說謊。

鹿丸回想起,方才在房間裡見到的那個、全程雙眼無神又面無表情的青年,心底就湧起一股莫名的憤怒。

甚至還有一絲絲無法宣之於口的難過。

 

「到底還要麻煩別人多久啊、可惡。」小小聲地啐了句,就像是不這麼說,沒有辦法為心中的情緒找到一個存在的藉口一樣。

 

小櫻整理東西的雙手漸漸換慢了下來,不甚明顯卻仍在打顫的雙唇緊緊地抿起。

 

「我有什麼辦法呢,」上一秒還在微笑的女人,在這一刻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懊悔,「鳴人他、根本不想好起來啊。」

 

翠綠的眼眸無助地看向眼前同樣是醫生的鹿丸,小櫻憋著淚意,偷偷地喘著氣,試圖減少自己聲音裡的顫抖。

 

鹿丸難得沒有接話,只是輕輕地嘆息。

 

「沒有佐助的世界,鳴人好像不想回來呢。」女人的聲音,低聲地呢喃著。

 

 

五、

 

『我不覺得我生病了。』

你看著那個在夢境中的你,正擁抱著一團黑色而心滿意足地笑著。

那是一抹,現在的你已經無法做到的,十足燦爛的笑容。

 

『我只是想要活在,有他的世界。』

 

下意識地,你覺得或許你可以理解了

 

──溺水者不願意求救而選擇永遠沉睡的原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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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

好像很久沒有更文了(你也知道(#

聽了一下午的BGM,寫出了一個我覺得有感情的故事。
希望大家會喜歡。
也歡迎小夥伴跟我分享一下你看到的潛在故事XD

BY 翻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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